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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啊，我是捨不得用，可說得直白一點，我是想用這個東西爲咱們方家爭取更大的利益，而這小子就是我投資的項目。”方老眼臉上露出淡淡地笑意，語氣肯定道：“這小子絕非池中之物。”
“爺爺，您這個投資有點大，萬一失敗了……”方燁明顯還是不想給，語氣中透着不樂意。
方老揮手打斷孫子的話，笑道：“如果失敗了，就當我用黑龍續骨膏治腿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了，明天你親自將黑龍續骨膏給他送過去。”
“是，爺爺！”方燁從小接受軍事化教育，方老不僅是他的爺爺，也是他的上級，服從是他的天職。
於蔚送華老回去的路上，華老忽然開口道：“真是稀罕事，這方老頭可是出了名的摳，人送外號賽貔貅，只進不出，今個竟然無償地將黑龍續骨膏送你，稀罕，真稀罕。”
“呵呵，相對於這個無償的贈送，我更希望他能提點要求。”於蔚搖了搖頭，眼底露出淡淡地笑意，這個老頭有點意思。
到了華老這個歲數，哪個也不是白給啊，自然明白於蔚的意思，寬慰道：“其實這樣也好，甭管對方抱着怎樣的心態，最起碼你們現在已經建立了聯繫，以後可以互相幫助，實現共贏。”
於蔚轉頭看向華老，調侃地哦：“華老，我嚴重懷疑你不是個醫生，而是給人出謀劃策的。”
“呵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那羣人呆久了，見得多，聽得也多，爲人處世的習慣或多或少都有些改變，那些人可都不一般啊。”華老的臉上掠過一抹滄桑，語氣中透着濃濃地無奈。
於蔚正色地點了點頭，隨後冷聲道：“能爬到那一步，誰也不是白給，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土雞瓦狗。“華老不禁愣住了，可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於蔚已經將車子停在了他的住處：“華老，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