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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尴尬的望着天花板，又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没干过犯罪的事情。”
女警撇撇嘴，算是认可了秦越的说法，可是那位中年警察却皱起了眉头，掏出打火机点燃了自己的烟，吸了一口，慢悠悠的吐出一口白烟，淡淡的道：“没有犯罪，那就是有违法了？”
秦越闭口不言，似乎默认了。
女警戒备的看着秦越，似乎准备在这件事情上深究下去，却被自己父亲伸手打断。他伸出握着打火机的手，伸到秦越面前，按下打火机，吐出摇曳的火苗。秦越将烟叼在嘴上，右手捂住了火苗，把烟凑到了火苗前，将烟点燃。
中年警察收回了打火机，“既然你说你现在在道盟任职，那么等下可以让我们看看你的证件吗？”
秦越悠悠吐出一口烟，“我违法的事情你就不管了。”
他笑了笑，将后背靠在椅子上，耸耸肩，吸了一口烟，显得十分惬意，“既然你没犯罪，那还管什么，我们可管不到道盟头上去。”
女警有些不理解的喊了一声“爸”，中年警察夹着烟挥了挥手，女警便不再追问了。秦越从这位警察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见过的一位警察的影子，按照年级来算的话，今年也和自己眼前这位一样，快满五十了吧！于是秦越怀念的幽幽问到：“你们这个年级的警察，都这样吗？”
他抖了抖手里的烟灰，掉在干净的地面上，“是啊，从那个年代过来的警察都这样，‘法律不过人情，道义不过人心’，虽然不知道是哪位同事放了你一马，既然他认为你无罪的话，我只问一句，小伙子，你做的事情都问心无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