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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劇烈疼痛,禇雄兒不得不一邊說,一邊停下話頭呻吟,斷斷續續才說完上述的話。衆鬼兵聽得心頭直打顫。
包振堂跌足悔嘆,說禇雄兒公子送邵忠成出去,半天不回來,他就該想到這一層,禇雄兒公子一定另有謀劃。
只是包振堂萬想不到,禇雄兒會用如此酷烈之手法。
包振堂立即拿出白粉,要往禇雄兒臉上撒,禇雄兒不幹,包振堂說根據朱先生的理論,白粉不能治癒被硫酸腐蝕的肌肉,但也許能夠減輕一些症狀,一來減少疼痛,二來就算能略微恢復一點,也仍然看不出他原來面貌,同樣能達到目的。
禇雄兒這才同意,讓包振堂將回身白粉撒在他臉上,因剛纔爲毀嗓吞了一小口硫酸,喉管裏便也撒了一些。
稍傾,感覺疼痛果然減輕不少,用水沖洗之後,一照鏡子,曾經青春少年的臉龐不見了,代之一張佈滿坑窪、睹之心驚膽跳的陌生的臉。嗓子也好些,話音能說得比較清晰。
禇雄兒很高興,問包振堂,我要是換了衣服,從街上走來,你還能認得我麼?
包振堂流淚搖頭,說別說我,就是你哥哥,你的娘和舅舅,恐怕都不能認得你了。
禇雄兒說,那就好,你和朱先生仍按原來計劃做好準備,我打入國師府刺探消息,我們兩路並進,希望能儘快救出哥哥。
包振堂說,恭領雄兒公子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