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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小心……”
蘇顯言垂眸看她,“下次小心,莽莽撞撞的。”
“噢……”程思眠哼哼,還不是你害的。
“嘟着嘴做什麼。”蘇顯言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問完,眼前的小女生抬眸朝他看來,黑亮的眼眸水汪汪的,像是夜幕中最亮的一顆星,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亮的讓人有些逃不開。
蘇顯言微微眯了眼,“怎麼了。”
“蘇顯言,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
“你對誰都這麼好嗎?”程思眠自己都不知道,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一張白皙的小臉在燈光下有些楚楚可憐的意味。
蘇顯言愣了愣,曲指在她額上敲了敲,“你從哪裏看出來我對誰都很好了?”
程思眠盯着他,搖頭又點頭,最後還是搖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