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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善笑了:“你知道熱奶的水需要多少度嗎?”
祁善剛離桌几步,已有服務員匆匆趕了過來。她沒讓隆兄罵人,手裏拿了水正要幫陳潔潔熱奶,幾個隆兄的朋友從外面陸續走進了餐廳,其中有一個人指着祁善笑了:“咦,你不是瓚哥上次帶出來的那個小妞嗎?我們又見面了。我是阿標啊!”
祁善也認出了這人。周瓚有時怕祁善“悶壞了”,會強拉着她參加各種三教九流的聚會。祁善不熱衷,可週瓚催得緊,她若有空也會去。周瓚玩他的,祁善喜歡在旁看別人玩各種稀奇古怪的遊戲,在心裏揣摩其中的門道,並不會覺得無聊。有一回在周瓚的酒吧,阿標不認識祁善,見她安分靜坐,有心逗弄,非要和她猜拳。只要祁善不喝酒,周瓚也不攔着。按照五局三勝制,周瓚承諾只要祁善輸了,他就當衆鑽桌子,對方若輸了,就喝一瓶酒。阿標那天連灌了三瓶酒,當場吐了,纔打死都忘不了祁善這張臉。
他過來和隆兄、周子翼都打了招呼,左顧右盼,問:“瓚哥呢?”聽到隆兄說周瓚等會就過來,阿標笑嘻嘻地坐下,又對祁善道:“難怪瓚哥現在都不愛跟我們玩了,原來是像翼哥一樣被人管着。距離我上次見你都一年多了,你們還在一塊呢!以前可沒見過他那麼長情!”
阿標剛說完,隆兄往他後腦勺狠狠扇了一巴掌,“狗屁都不懂,胡說八道!”他又特意對子歉和祁善說,“這小子缺心眼,你們別往心裏去。”
子歉並未介懷,只是笑笑。
阿標這才注意到子歉的手臂搭在祁善的椅背上,他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不知子歉的來路,不由得窘了。
“我和周瓚是朋友。”祁善對阿標說。
阿標見他們都沒有往心裏去,鬆了口氣,爲化解尷尬,又對祁善開起了玩笑,“我說嘛,瓚哥給自己找個女博士,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我不是博士,在讀而已。”祁善較真的毛病又犯了,認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