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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爲失去了的這幫畜生傷心、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而我的天性好動,大病初癒,下牀後,便把自己偷看錶妹洗澡,被姨父狠狠地扇了一個大嘴巴,從他們家跑出來,在路上暈倒,被母親揹回家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我又開始在家裏活蹦亂跳起來。
其實,母親早就懷疑這件事是老光棍王老五乾的了:
一方面,我們家被盜那天,王老五一天都沒有在家,聽鄉親們講,這傢伙晚上很晚才喝得醉醺醺地回來,手裏還買了一大堆好東西。
回家後,王老五好酒喝着、好菜喫着、好煙抽着,這個原本一貧如洗的老光棍買東西的錢是從哪裏來的呢?就是用屁股也能猜到,這個老光棍與我們家被盜有關。
另一方面,王老五曾經用雞骨頭賄賂過我們家那天大黃狗,與我們家的狗有一定的交情,他是最容易接近我們家那個狗東西,並“殺狗滅口”之人。
母親本想找他理論,但又怕這個“黑賊”把那天晚上潛入自己的房間,對她進行非禮時,屁股上被我砍了一刀,藉此要挾她的真相說出去。
於是,不便對外聲張,只好打爛牙齒往肚子裏咽,忍氣吞聲。
這老光棍好了傷疤忘了疼,消停了幾天,見母親沒有什麼動靜,便得寸進尺,又出現在我們家的房前屋後了。
母親怕這個老光棍再次非禮她,每天晚上在睡覺之前,都要將堂屋的門栓插好,並用桌子將房門頂住,爲防止不測,她還說一個人在房間裏害怕,讓我去陪她睡,爲她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