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駛到天水街，奎子的歌聲收住，打破彼此的沉寂，道：“小趙，你小子行啊，現在這隊長當的挺滋潤吧？”
我笑道：“有什麼好滋潤的？”
“操……他大爺的，還裝。誰不知道海名中隊是塊肥差，全是娛樂場所，美女特別靚，韓妞特別浪，小姐格外騷。滿大街的靚女美婦，隨便施捨兩招就能掛上，三天KISS，五天上牀，多滋潤？”奎子滿懷羨慕地說着，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我點了一支菸，道：“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沒有的事兒！”
“扯淡！楊明當隊長的時候，天天炫耀他在海名的豐功偉績！”奎子皺眉道。
“他是他，我是我！”我道。
奎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而道：“操他大爺的，楊明算是命大，現在還當了個教官，張總第一次對人這麼仁慈！”
“其實那件事不能怪楊明。”
“操，你喫錯藥了吧？楊明以前那麼整你，你還替他說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