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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雨欣擦了擦漂亮的大眼睛，睫毛輕微抖着，發現眼前的一幕是真的，喫驚道：“他們是你……”
楊平叼着一支菸，剛吸兩口，眼珠子轉動，急忙否認道：“不是我。”
楊雨欣呆住，詫異道：“那是誰？”
楊平笑道：“我可從來不打架，喜歡以德服人。剛纔你閉眼的時候，我悄悄跟李總聊了一下，告訴他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李亨達哼哼唧唧，聽到楊平的話，差點氣死。
楊雨欣將信將疑，不是她不相信，短短十秒鐘，十幾個人全部倒在地上，有點匪夷所思，就算這些人自己倒地也不至十秒鐘吧。
“李總，華航集團的錢，幾個說法？”楊平笑道。
李亨達眼角抽搐，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急忙討好道：“給錢，六十萬，我馬上給你。”
楊雨欣捂着小嘴，喫驚道：“真的假的？”
楊平打趣道：“當然是真的。我告訴你一個祕密……”見楊雨欣眨着眸子，目光閃亮，咳嗽道，“算了，以後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