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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幾顆楊柳樹隨風微微擺動枝條，彷彿是在輕聲低吟淺唱，只是彷彿有點無力。
徐歌靜靜的站在窗子面前，看着眼前熱火朝天的訓練場。
“砰”的一聲門開了，一個二十七八歲，一身筆挺軍常服，帶着中尉軍銜的軍人，臉色陰沉的直接闖了進來，摘下帽子丟到桌子上，一屁股坐下，拿出一包煙點上了一支。
徐歌伸手抓了煙，給自己點上一根：“警告？還是記大過？”
軍官一臉烏雲：“MMP，你腦子進屎了？好歹打個悶棍都可以死不承認，你特麼訓練場上，大庭廣衆之下，我連給你張嘴都沒辦法。退役。這是我能給你爭取的最好結果了。”
“什麼？退役？”徐歌身體一個激靈，嘴裏的煙直接掉了。“這……草，媽的，退役就退役。他罵老班長是廢物，老子就是忍不了”
“忍不了忍不了！”軍官氣的拍着桌子怒吼。“他頂多罵兩句，你就能公然毆打上級軍官？上級眼裏是什麼？是訓練場上因爲口角之爭，公然毆打上級軍官，你這是作死！”
“我……”徐歌啞火了，垂頭喪氣的坐了下來。
從兜裏掏出退役證明丟在桌子上，嘆了口氣：“拿着，趕緊走。不然齊子恆還要搞事。”
徐歌輕輕的收起證書，卻感覺雙手有千斤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