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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伸手一摸腿上，摸到創口，刀口一刀下去，挑出另一顆子彈。
那個中年人眼神微微一凝：“看來你們是不打算說了。”
“說你娘！”徐歌冷哼一聲。
“鏈子，幫我把彈頭撿起來，我要給自己做個紀念。”徐歌丟了小刀，單手撕開自己的衣服，擰了一下，咬在嘴裏，額頭上汗水涔涔而下。
劉煉伸手撿了兩個彈頭，緊握在手心裏：“我們會記住的。”
“記住也沒用！死人記住的事情，我從來不在乎。”那個人一擺手，後面幾個保鏢立刻衝了上來。
“鏈子！”徐歌怒吼一聲，猛然把青年人丟了出去。
青年人嘶聲裂肺的大叫，對方終究是沒敢開槍。
劉煉，雙手彈出，兩顆撿來的彈頭，頓時沒入了兩個保鏢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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