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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成點了支菸：“上面說的很清楚了。我們很早就發現了某國在那邊進行基因病毒篩選。這是個絕戶的事情，咱們也怕有一天人家把這個手段用在咱們身上。”
徐歌看着劉建成，嘿嘿一笑：“這份文件……你們恐怕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卻也不敢說。”
劉建成哼了一聲：“這有什麼不敢說的？確實是懷疑蘇立清沒死，而是躲了起來。甚至有人認爲蘇立清拿到了必要的東西。但是我不信，他是我帶出來的老兵。”
他說的非常隱晦，徐歌若是之前恐怕也聽不明白，不過昨天劉乾給他上了一課，現在他估計，這很可能和蘇家有關。甚至上面可能懷疑蘇家是不是已經拿到了病毒樣本甚至資料。蘇家……恰恰在醫藥圈子裏，有非常大的影響力。有幾個高級研究所，並不是什麼問題。
“那你們懷疑，其實蘇立清早已回到國內了？”徐歌輕輕的說道。“如果證據確鑿，我也就不必去了。”
劉建成默默的抽着煙，過了許久，微微搖頭：“，恐怕躲在那邊，依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你要去又有什麼用？”
徐歌沉默了，如果事情是這個樣子，甚至更壞一步，劉建成他們的懷疑成立，即便是找到蘇立清又能怎樣？或許會是更難看的結局。
“去一趟吧。至少，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如果……可以還他一個清白，最好。”劉建成這句話說的顯然很沒有底氣。
徐歌苦笑着看着劉建成：“我怕我最後反而裏外不是人。如果只是普通的失蹤，找到找不到，只要有個確鑿的消息，都是好事。可是如果反而捲入了不該捲入的事情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