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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要说的，你会信几分，但我还是要说。”
霍昱昊明显感受到怀中人身子一僵，但那他还是选择继续，“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就比别人多了一段记忆，一段长达二十年的记忆。当然，你也可以把那个记忆里的我和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我看作是两个人。”
两个人？
向天漪停止了抽噎，连呼吸都小心起来。
“七岁那年，我出过一场车祸。我爸妈死在那场车祸里。醒来之后那段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便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无数个残缺的碎片。”霍昱昊声音不大，但因着距离近，也足以完全落入向天漪的耳朵里，“我的确用了很多方法想记起那段故事，直到和你拍了《凤愁鸾怨》，越拍到后面我残缺的记忆就越冒出来，断断续续的，直到现在我也才刚认清个大概。”
向天漪倚着他胸膛的脸颊微顿，声音有些闷，“所以，我是替身吗？”
当然不是。
霍昱昊摇头摇得很坚决，“如果你认为我记忆里的你不是你，那我也可以不是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