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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去道歉是不可能的，張德帥甚至沒想回去再跟母親徐英聯繫，隨手將耳麥扔給一個華夏之獅成員，看到耳麥沒有人接落在了地上，聳肩無所謂地冷笑了一聲，不屑地離開。
夜深沉濃郁，寒風撲面而來，渾身上下的汗水漸漸被涼風吹乾，更加讓人覺得有些陰冷。
走出學校，看着遠處燈光閃爍的店鋪街道掛着一個個聖誕老人的頭像，公路上是來來往往疾馳而過的車輛，還有行人漫步在綠化帶一側的人行道上，張德帥竟然有些茫然。
行屍走肉一樣地走了不知道多久，口袋裏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張德帥不由心中一暖。
“我在學校出來往左六七百米的位置。”聽着來人的詢問，張德帥笑着張望着四周，回應道。“恩，好，我等你。”
半個小時之後，歐陽伊蘭開着的那輛紅色雜牌車跳下三個人來，張德帥看着蘇圓圓跟方嬌盈居然也來了，不由愣了一下。
“怎麼了？”當先從駕駛室跳下來的自然不可能是還在市區閒逛的歐陽伊蘭，而是剛剛打來電話的張璐璐。張璐璐踩着長筒靴，奔奔跳跳地跑到坐在路邊的張德帥身邊。
金黃卷髮束起來的馬尾在後腦勺盪來盪去，她雙手緊了緊純白棉襖，又自口袋裏拿出一副黑色棉手套，一面遞給張德帥，一面說道：“帶上，阿姨叫我給你的。”
張德帥接過，因爲還沒有從茫然之中脫離出來，於是笑得有些勉強，“還真有了冷了。”說着，又問道：“小鳳凰情況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