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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祿繼續翻了下去,後面並沒有配圖,考慮到這版是剛剛發行的,估計是還沒來得及畫。
見胡祿時不時瞟自己一眼,虞之魚乾脆地跪在牀上,撅着屁股,把頭埋在被子裏,“請陛下恕罪,我不該在您的鉅著上塗鴉亂畫,我錯了!”
原來她是在擔心這個,胡祿看着她伏趴在牀上的曼妙曲線,當然是原諒她。
“起來吧,”胡祿把小姑娘扶了起來,“不愧是嶺南畫派虞波在的關門女兒,真是虎父無犬女,我倒是覺得,我這詩集太單調了,朕就命你爲後面這些詩都畫出一套插圖來,下次發書的時候一併刊發。”
“啊?”虞之魚有些意外,陛下竟然不生氣,而且貌似還蠻喜歡自己的畫!
“對了,可有筆墨?”胡祿問她。
“有有有!”虞之魚向來喜歡舞筆弄墨,不下牀就能給皇上找來筆墨,難怪會被胡老三在臉上畫鬍子。
胡祿在這冊詩集最後一頁空白處寫下“望嶽——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曾雲,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衆山小。”
虞之魚激動道,“這,這,這是陛下的新詩!?”
胡祿,“一月前在泰山封禪時偶得,只在小範圍內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