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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景還是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給張桂花開藥方。
開完藥後，讓唐暮雪簽名，然後去給張桂花拿藥。唐暮雪把藥拿回來後，王景仔細驗看，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交給張桂花帶走。
“先生。”等張桂花走了之後，唐暮雪把門關上，滿臉驚訝的對王景問道：“您這藥方，真能治癒尿毒症？”
“成功率很低。”對唐暮雪王景沒什麼好隱瞞的，很坦誠的說道：“這種病最大的問題在於，腎功能嚴重衰竭，已經無法正常排泄廢物，解毒功能完全喪失。而絕大多數治病的藥物，無論中藥還是西藥，本身都是有毒的，稍不小心就會雪上加霜。因此很多尿毒症患者，不用藥物治療，還勉強能夠維持，可一旦用藥物治療，病情反而急轉直下迅速惡化，因此其中的用藥尺度極難把握。即使治療方案沒有任何失誤，藥物沒有任何問題，治癒率也僅僅只有5%左右。如果是我爺爺，成功率還會再高一點點，但是也不會超過10%。”
5%，20個活一個。
10%，10個活一個。
這樣的治癒率，簡直是砸王家的招牌。
可尿毒症這種病，除了換腎之外，本身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說得誇張點，這就是和閻王爺搶人。謀事在人，能不能成得看天。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唐暮雪滿臉崇拜的說道：“成功率這東西，可以慢慢提高。重要的是，你們開創了一種全新的治療手段。除了換腎之外，尿毒症患者，又多了一種選擇。那些找不到腎源的患者，也有機會挽救自己的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