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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趙婷語氣冰冷的問道。
我愕然了半晌。“你？”
“去給我倒杯水。”趙婷晃着小腳命令道。
我趕忙點頭。可還沒等有所動作。趙婷便再次發聲，“我讓你跪着過去。”
我怔了怔，難以置信的望着她。讓人不敢相信的是，趙婷的眸光中，竟然有着森然的殺意。曾經剛認識“張雨微”時，她就出現了，白天和夜晚兩種不同的人格。難道趙婷也？
我慌忙跪倒在地上，用膝蓋一點兒點兒的挪，端着紙杯送到趙婷的面前。
趙婷沉下眸瞟了我一眼，抓起紙杯全都潑在了我的臉上。溫熱的水從我臉頰劃過，心中卻是徹骨的寒冷。
“再去倒一杯。”趙婷扔掉杯子，居高臨下的望着我說。
我擦掉臉上的水漬，再次端了一杯水過來。趙婷端起紙杯，卻在半空將它捏了個扁，溫熱的水液，淋到她裙子上，順着小腿緩緩滑落。
“姐，你究竟是怎麼了？”我跪在她面前，擔心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