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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死胖子喝醉了酒又來了,點名要了小青,小青來了大姨媽本來是休假的,亮子也知道,但還堅持讓小青去陪他。小青想反正不用做,就去了,誰想到這一去正是她噩夢的開始。
進了包房上半場和往常一樣,但到了下半場風雲突變。死胖子突然就要求真刀真槍的幹,小青當然不願意,死活不從。胖子伸出那黑油油的手打了小青一巴掌,小青爆發出了她東北女人的本色,抓起菸灰缸給了死胖子頭上兩下,當時血就下來了。”志輝越說越氣氛,胸脯起伏不平。
亮子帶着兩個人聞迅趕來,看到現場二話不說,上去給了小青一巴掌,兩個手下一擁而上把小青打了個鼻青臉腫,最後還被逼着給死胖子道歉,本來就是這件事到現在算是結束了,小青畢竟是個女孩子,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的,只能自認倒黴了。
小青的同居男友,王傑。也是東北人,自幼父母雙亡,是爺爺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這樣的一個家庭出來的人可想而知,從小偷雞蛋摸狗,鄰居家的東西都被他偷完了,派出所對他來說就是旅館,三六九去一趟。要不是馬濤,偷東西叫人抓住就被打死了。
自此跟了馬濤,當年才17歲,馬濤見他可憐帶他來了北京,王傑的爺爺在來北京之前握住馬濤的手,聲淚俱下地對馬濤說:“孩子就交給你了。”
在馬濤的教導下王傑改變了很多,再也沒有偷過東西。
王傑聽說這件事,二話不說,糾集幾個手下,就去找亮子理論。(王傑回憶,大衛整理)“亮子,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把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王傑非常的氣氛。當時亮子正在和幾個小姐打撲克,頭也不抬,這種事情見得多了,根本就沒放在心上過,自有人去處理,打個半死,扔出去就完了。旁邊一個紋龍畫虎的馬仔,“騰”地站起來。“你媽的,怎麼跟亮哥說話呢,你是誰啊?報個名號。”這個馬仔聲音很大,驚動了裏面正在看電視的其他馬仔,“嘩啦啦。”出來十幾個平頭男,惡狠狠地看着門口站着的5個人。這5個人可真不是白給,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更興奮了。
“去你媽的,你是哪條狗啊?叫亮子給我說。”王傑用手指着紋身的那個馬仔說道。
亮子依然面不改色地和幾個小姐玩着撲克,談笑風聲。幾個小姐可嚇壞了,偷偷往這瞄了好幾眼,大有一開戰就趕緊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