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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兩人大男人要不喝這杯酒,就真的不如面前的這個“男人”了,兩人想視一笑,一抑頭幹掉了杯中酒。“劉老大,我們都是同事,以前在你們身上發生的事,我們管不着,但現在我敢保證大富豪肯定不會出現。我們都是親兄弟好姐妹,一起奔錢看。”海洋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表情怪異的說出這一番話。
“是,海洋說得對,我們能走到一起就是個緣分,讓我們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分,爲了我們的緣分乾杯。”馬濤喝醉酒是個很怪的人,他的怪不是怪在耍酒瘋上,而是怪在喝醉酒喜歡錶演舞蹈和唱歌,其實這兩樣他都不怎麼樣,但還是不顧別人的感受,該跳的跳,大衛都已經背下了馬濤的舞蹈動作和歌詞,因爲翻來覆去都是這幾個動作,這幾句歌詞。
“乾杯。”所有人轟然起來,酒杯碰在了一起,金黃色的酒液溢在了飯桌上,劉老大眼睛裏的淚珠不爭氣的落下,胖哥還沉浸於發現海洋的喜悅之中,一臉的自豪。
“他媽的,想當初海洋被亮子砍住院的時候,二樓以前的那個經理還要炒掉海洋,幸虧我力保,不然的話,哪來這麼好的機會?主要還是我眼光好,看到海洋第一眼就知道他將來是個人物。”胖哥見這一會沒有人提到海洋,主動提出來就是想告訴其他人,你們面前的海洋是我發現並培養的,說完這句話,胖哥把玩着手裏的酒杯,享受着衆人投來的充滿敬佩的目光。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聽到亮子的時候,海洋和馬濤兩人相視一望,心中同時想到。“亮子的事是該有個結果了。”
“光頭,我和馬濤、老相出趟遠門,工地的事就交給你了,有事給我打電話,或找王總和安子。”海洋和馬濤已經決定馬上動身去南方找亮子,北京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不能再耽隔了,據馬濤的小弟得來的消息,亮子目前在南方的中區,加入了當地最大的一個幫派,潮州幫。如果再晚去的話,亮子發展壯大了,就更不好下手。
交待完北京的事情之後,海洋、馬濤、老相、大鵬一行四人趕往北京火車站。雖然不知道亮子的具體地址,好在摸清了他在哪個區?亮子這種社會人向來都是夜貓子,南方的夜生活又很豐富,去酒吧或KTV找他肯定錯不了。決定先行四人,根據情況再做安排,實在不行從北京再調人,好在馬濤交際廣,深圳有一個好哥們,這樣就方便了很多。至於爲什麼坐火車而不是飛機,因爲火車留不下姓名。
第二天,火車緩緩停在了南方火車站,馬濤的幾個朋友早就等候多時了,幾人見面一番介紹、握手和寒暄,車站門口停了四輛車,更多的人在這裏,事後得知,馬濤的朋友是東北幫的二當家的,東北幫在南方混的挺硬,和潮州幫並稱“南方雙雄。”還有山東幫,江西幫這些較弱一些。
南方的馬仔看起來明顯比北京的混子還要囂張,畢竟山高皇帝遠,並且南方的幫派人數都很多,少則幾百,多則幾千,這要歸結於南方是個很年輕的開放城市,多數都是從外地來的小青年,55歲以上的老人幾乎看不到,25到55歲的人遍地開花,看到身邊的人一個個富起來,很多年輕人終於按捺不住那顆渴望出人頭地的心,開始想起了歪門邪道,加入了當地的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