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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並沒有晴朗,這場小雪淅淅瀝瀝下了一天一夜,還在慢悠悠的飄着,整個冬天都是它肆意的日子。
不出意外,穿了三層夾襖三層外披還穿了個加厚披風的向晚,一臉淡然的負重前行。
聞霜在她身後側走着,手裏撐着傘,向晚卻偏偏從傘下探出頭,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亮晶晶的怪好看。
手也是冷的,雪花沒化,聞霜急忙塞了湯婆子給向晚,但這身子向來體寒,還不到冬日手就冰冰的了,湯婆子也暖不了。
路程再遠,慢悠悠的也會走到,向晚剛一踏進院子,福伯就不知從哪裏出來了,帶着向晚往裏走。
還是之前的那個亭子,這次卓慕陽沒有觀賞杯子,而是亭亭而立在亭中央,一隻通體瑩白的玉簫扶在嘴邊。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全憑心意,卓慕陽和向晚都沒有帶發冠和簪子,而是用了束帶,一白一紫,皆是梨花樣式,長長的綴在身後。
寂靜的湖中亭裏,悠揚的蕭聲百轉千回,餘音繞樑而三日不絕,纏纏綿綿,悽悽婉婉,溜到了向晚耳中。
向晚靜靜的聽了許久,身後福伯拉着聞霜到別的地方去,聞霜還提着油紙傘不願離開,踉踉蹌蹌的被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