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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你還敢提他,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人都走遠了,趕緊幹活去,一會出了什麼岔子唯你是問。”
禁衛軍頭頭照着剛纔說話的守衛腦袋瓜子呼了一巴掌,小守衛委屈巴巴的癟着嘴跑出去關上了城門站在一旁守好,面上恢復了嚴肅模樣。
另一邊,緣來客棧四樓廂房裏,白衣男子坐在窗邊,手裏摩挲着一顆黑色棋子,棋子邊緣泛着光澤。
身後的福伯小心翼翼的抬眼端詳着眼前芝蘭玉樹的男人,突然就覺時光匆匆不復返,當初跟着他在院子裏埋頭種梨花兒的少年已經不復了。
男子任由福伯打量,彷彿什麼也沒察覺到,福伯年紀大了,總愛想東想西,男子也由着他。
只是望着縮到轎子裏的傾城女子,和漸漸消失在城門處的素色轎子,輕輕眨了眨眼睛。
她們沒有走官道,一路選了人煙稀少的小徑行駛,越往北走,兩頭的霧凇越發晶瑩剔透,讓聞霜都忍不住探出頭來看。
又被凍的紅撲撲的縮回腦袋哈着冷氣,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和向晚唸叨:“小姐,外面好漂亮呀!”
小道雖繞也繞不了多少,但人卻少極了,車伕不必太顧及,只一個勁兒的鞭策馬匹,道邊的樹木刷刷的往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