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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霜的衣裳也不差,但必然比不得向晚的好,拗不過向晚只能披着出去了,向晚裹着卓慕陽留下的大氅,坐在榻邊歇了會。
這大氅很舒適,不知是什麼料子的,裏面比披風的絨還暖和,又寬又大,長到腳裸,向晚直接把自己裹糉子似的包起來。
坐了一會才起身繞着帳篷走了兩圈,活動開後又被沙盤吸引去了注意力,彎着腰俯身細細觀摩着。
似乎過了許久,聞霜還沒回來,向晚剛要去尋,聞霜攜着風霜回來了,手裏端着一個銅盆,還冒着氤氳熱氣。
水是剛燒的熱熱的,聞霜怕燙着向晚直接用手帕浸透再擰得半乾,簡單擦一下臉。
兩人拾掇利索後,劉豐也就在帳門外侯着了,早上的伙食依舊是苞米糊糊,沒人提要留下來喫,齊澤還是端了三碗來。
向晚沒有推拒,三人終究一人喝了一碗熱乎乎的糊糊才被放行。
士兵們不捨極了,沒有人嫌棄向晚的到來帶來的麻煩,軍帳數量衆多,他們一路跟隨到邊緣,才戀戀不捨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去。
就算千萬不捨,也不能擅自離開,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