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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慕陽一腳踏入審訊室,整個房間壓抑恐怖又充滿了一股怪異的爛臭味。
地面已經被不知名液體浸染的變了顏色,濃郁的紅,就是黑。三人擦拭的鋥亮的軍靴踩在上面感覺略有些黏腳。
本身這裏已經被醃入味了,不會有人來清洗的,但聽說廖少帥親自抓獲的犯人可能要來審訊,所以這才爲了散散味道拿水把地面衝了衝。
沒想到適得其反,髒污爛泥混在一起,抬腳間沾了一鞋底奇奇怪怪的東西。
房間的正前方有一個十字架,上面四敞大開的綁了個人,一旁正有個獄卒拿着沾了鹽水的鞭子來回抽打,那人渾身的衣服已經破爛成一條一條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濃稠的血液從無數個傷口中滲出,分不清是從哪個傷口流出,又或者所有的傷口都在流出鮮血,刺鼻又令人作嘔的味道讓李尋捂了捂鼻子。
血液滴滴答答,在他的身下混合着鹽水匯聚成了一小灘水窪,洇溼了那塊土地,在一片黑色的地板上也染了幾分深色。
那獄卒見幾人過來立馬拿好自己的小皮鞭讓到了一旁恭恭敬敬的行了禮,也露出了十字架旁邊的老虎凳上的另一個人,這是那一夥人的隊長和副隊長,一般來講他們口中撬不出話來纔會去審訊小兵,因爲本身小兵知道的信息就是會比頭頭少一點。
有些特工的心理承受能力沒有那麼強,他們是有一些辦法讓他們說出實情的,這就是,能竄一次的稀就別竄一個星期。
“你先下去吧。”李尋指揮着那個拿着皮鞭的乖乖站好的獄卒,一邊拿起剛纔到他手裏的新鮮出爐的審訊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