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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聽見自己的女兒的事顯然神情很激動,剛纔還起伏不大的胸腔現下鼓動非常明顯,被綁住的手腳也狠命掙扎着。
那些傷口又開始爭相撕裂,溢出鮮血,他整個人好像被抽乾了一樣,掙扎了不大一會就不再動彈了。
過了很久,他突然抽動了一下,又睜開了血紅的眼睛,他重重的喘息着,好像胸腔裏裝了一臺破鼓風機,不知道是他在與死神掙扎,還是他生命最後的頌歌。
他輕顫着嘴脣,看着一臉平淡漠然的看着他的廖慕陽低聲呢喃着什麼,廖慕陽挑了挑眉,絲毫不懼怕的把耳朵湊過去聽他在說什麼,依舊是那三個字。
“代號柒。”
想象中囚犯一口把廖慕陽的耳朵咬掉的情形並沒有發生,他轉過身踏過污穢的地面,走到門口的時候頓了一下,輕聲說道,“我信守承諾,不會動你的親人,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給他個痛快吧。”
前一句是和特務說的,後一句是交代李尋的。
李尋答應了一聲,三人就出了陰暗潮溼的地牢,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被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