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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人的代號奇奇怪怪,壓根不知道是誰,無異於大海撈針。
廖大帥與向晚點了點頭,貌似是知道了向晚是曾經的那個向家人,不過知不知道對於向晚而言也不重要了。
隨後扯着廖慕楓離去,留下一隊警衛繼續翻找線索,和廖慕陽與向晚“培養感情”。
廖慕楓似乎還想問些什麼,頻繁回頭看向向晚,最後依舊什麼都沒說,而向晚有些難以理解,明明可以審訊拷打,問出更多訊息,爲什麼非要給他們一個痛快,剩下這些破紙還讓水給暈染了,什麼都看不清。
現在只淺淺的知道個大概,要想深入挖掘還需要耗費大量的財力人力,不知道要折騰多久,不過她瞟了一眼廖大帥頭上蒼白的髮絲,也不願再多嘴。
畢竟死都死了,殺都殺了,人已經沒了,抱怨沒有任何意義,當時沒來得及阻止,事後也不要馬後炮,剛和大帥府掛上關係,以後也需要通過他們給自己提供更多的線索,還是不要交惡的好。
是以又垂眸駐足,不再言語。
廖慕陽沒有什麼舉動,他靜靜的看着向晚,似乎在確定什麼,又似乎在隱忍什麼。
人生盡在亂世,哀其怒其,不可言否,此刻的向晚與廖慕陽明白,在戰亂停止之前,他們都不可能走到希望的結果,廖慕楓亦是如此。
轉眼到了十月中旬,立秋過後北平就颳起了蕭瑟的秋風,天上淅淅瀝瀝的飄了些調皮的雪花,落在人的臉上,有些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