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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乾癟的人形靠近自己的心口處,眼神呆滯而空洞,宛如失去了靈魂。
滴滴答,嘀嘀嗒,她突然抱緊了它,滴滴答,嘀嘀嗒,她仰頭質問蒼天呀,滴滴答,嘀嘀嗒,世界爲什麼要這樣對她。
滴滴答,嘀嘀嗒。
土地裏落下了水花。
遠處的向一,聽到了那聲撕心裂肺的喊叫,她知道這個小隊裏,向四是最善良,也是最脆弱的人,她是唯一一個在懵懵懂懂的年紀就發誓會爲主子生死以赴的得人,她根本不懂這句誓言的沉重。
她們幾人本就是陌生人,只是在一起的時間長了,慢慢的都把彼此當成家人,可是啊,她們的身體裏流淌着不同的血液,所以死亡註定是她們的終點,只是爲什麼這一天到來的時候,會那麼痛呢?
向一是老大,也是幾人中最年長的人,她沒有向二那樣的武力,沒有向三那般的天賦,甚至不如老四能歌善舞,僅有的那點武功是老二教的,僅有的那點算術技巧,是主子教的。
她只是個累贅,別人在廝殺,在拼命,而她只能做好那些冷冰冰的賬本,不至於讓大家沒錢花罷了。
她從最最開始就該明白,她是最大的那個,總該揹負最大的沉痛,她會是最後一個死亡的人,她將會看着所有人離去,最後成爲歷史的見證者,成爲衆人的入殮師。
她早該明白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