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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君憂,悶,舞,婆娑。”
待錢一拍完所有的東西之後立馬一個竄身從那地道里爬了出來,此時也顧不得什麼遮掩痕跡了,一是痕跡實在太多,那裏頭都是灰,只要碰了肯定就有印子,他又不能把所有的灰都給打掃了,也不能在撒一把灰上去,只要有人進來肯定會發現的。
二來就算有人發現了,也沒有任何作用,因爲這個祕密文件上所寫的內容鬼子已經謀劃許久,不是能輕易說改變就能改變了的,所以現在錢一是絲毫沒什麼顧慮了,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將這些燙手的祕密給老爹和大哥看過,他才能放心。
只是一出這假山他就警覺有些不對勁,不僅這山體上有股刺鼻的味道,而且遠處餘音嫋嫋,似乎有人在唱戲似的,錢一狠狠地皺了皺眉,趕緊避着人往聲音來源處跑去。
等他到了那戲臺子,看到了一堆堆的鬼子正站在那陳府的花園中,一邊拿着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那些隊友,一邊看好戲似的看着臺子上唱戲的人,他心頭震驚,此刻夢嫿已經耍完了劍,狗腿子在身後的椅子上坐的穩穩當當。
雖然一句話也沒開口,但看起來入戲頗深的樣子,這人他不認識,但旁邊那人,熟悉的裝扮,熟悉的眉眼,那雙清澈純良的琉璃般的雙眼,除了夢嫿又能是誰?
錢一呆愣的躲在了陰影下,他知道自己現在手握這些陰謀,是最不能輕舉妄動的時候,那些鬼子看戲看的入迷,把其他人救出來倒是有可能,但戲臺子上的夢嫿,他的心沉了沉,不明白爲什麼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站的高看得遠,夢嫿自然看到了偷偷躲到牆角的那個男人,雖然長相完全不認識,一臉的尖嘴猴腮,但那雙明亮的小狗眼,是那麼令人熟悉,她知道那是廖慕楓,那個讓她不顧一切衝過來的人,她好想大喊一句不要管快走,可是她無法說話,只能默默與他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