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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鐘的時間沒到,夫子身後帶着一個同向晚和向曦差不多大的女孩進了屋子。
夫子身着簡樸,一席土黃色的長袍大褂穿在身上,被捋的整整齊齊,有棱有角,沒有一絲褶皺,腳上穿着一雙棕色的布鞋,論不上好看,但看起來就十分舒適。
先生捋着自己梳的一絲不苟的鬍子,腳步不帶一絲虛浮,卻又慢條斯理的走到了最上方,桌案的後面,眉眼中慈祥而不缺乏威嚴,眼瞼微微下垂,生的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
而他身後的小女孩就與他的穿着完全不同了,甚至說是背道而馳也不爲過。
相較於向晚的素白衣衫與向曦的俏皮可愛,那小姑娘可以說是將天花亂墜這個詞穿在了身上,光只是頭上,就纏纏繞繞掛了許多並非靈器的塵間玩意,不是根據審美裝飾,而是純粹的,粗暴的,用數量去堆積。
雖說穿了一條瑩綠的衫裙,但身上叮叮噹噹的掛了一大堆,且不說胡亂撞擊出的聲音帶着嘔啞嘲哳的破碎之音,每次晃動都是不同的刺耳,就那反射的光芒直刺眼瞳,晃的人眼花繚亂。
兩人明顯是正巧撞在一起進了屋,而不是同行而來,那夫子站在桌案後向下掃視了一圈,默默的將自己的教尺放在桌案上,儘管在修仙世界,想要給孩子一個下馬威只要施個小小的法術,但戒尺的威嚴還是深入人心。
那滴了嘟嚕的女孩掃視一圈,神祕女子散發的氣場太強大,明顯不想有人交流,她身後的位置已經坐滿了,右邊第一排是向曦和向兩姐妹,後面有個小男孩。
要麼她就和神祕女子坐在一起,要麼坐在向晚身後的位置,要麼她獨自一人坐在後排。
小姑娘恨恨的咬了咬後槽牙,不知是不是給身上掛那麼多東西浪費了時間,導致最後一個進入教室,此刻沒了選擇的餘地而後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