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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身一回頭,瞬間有些卸力, 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這一下給向晚咯的腳底生疼,什麼東西?低頭尋摸一眼,向晚看不太清,雖然視野已經通透了,但是陽光不是很好,夕陽已經落下,那東西連泥帶土,也不怪向晚看不清。
興許是剛纔的老虎被宗主打碎四處飛濺出來的什麼東西?可是整個老虎都被打碎了,加上那道天雷直接劈下,低級的靈獸不太可能在天雷下留存什麼東西,那難道是這臨安峯後山原本有的東西?那又不像。
思索了半天,向晚也沒明白索性不想了,這個世界就是擺爛,擺爛鹹魚的幸福人生。
突然,向晚腰間的儲存小包發生了變動,漸漸的發熱,向晚覺得腰間有些滾燙,似乎是被燙了一下,她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又離那地上烏漆麻黑的東西更近了一些,越是離得近,那荷包越是發燙,隨着不斷升溫向晚有些受不住,直接注入靈力將那東西收進了荷包之中。
你有反應,你就自己解決吧,別燙我就行,向晚這樣想着。
但將東西收入自己的儲物空間內之後向晚有些心虛,這算不算偷人家萬劍峯的東西啊?畢竟這也不知道是老虎體內產生的東西,還是副宗主原本的東西,儘管副宗主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但無論是哪一條,其實都屬於是萬劍宗的財產,除了這兩個地方向晚想不出這東西能是哪裏來的。
向晚心虛的眸光上挑,看了一眼宗主,看看宗主在閉目思索,不禁在心底舒了一口氣,暗道,師傅啊,別怪我偷拿萬劍宗的東西啊,是這個荷包先燙我的,不是我的錯,都是荷包的錯,這荷包是宗主送的,所以歸根究底是宗主的錯。
這麼一想,瞬間就沒有負罪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