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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的心被萌化了,也不繞彎子,直接給了向晚答案。
“你不該去那麼危險的地方確實是其一,但最終要的是你爲什麼一直不使用我送給你的符籙保命,你應該在看到危險的第一時間就把那畜牲解決掉,而不是猶猶豫豫的怕這怕那。”
“爲師自當知曉你的小心思,覺得自己得到了特殊待遇,所以怕暴露在人前會給爲師惹麻煩,但爲師自是不怕那些流言蜚語,你是爲師的弟子,自然是要爲師護着,誰敢亂說話,直接拔了他的舌頭罷,爲師給你做主,誰也欺負不了你去。”
“你且記住,無論何時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只要有威脅就要消除,如果解決不了就來告訴爲師,今日若不是爲師及時趕到,萬一你那靈符用的晚了一秒鐘,那畜牲傷了你可叫爲師如何是好?”
向晚聽晚宗主這理所當然的一席話,本就圓溜溜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是一宗之主能對自己的徒弟說出來的話?
看到向晚一臉的不可置信,宗主開懷的笑了,“怎麼了,爲師的話有那麼讓你震驚?”
這是向晚第一次看到宗主開懷的笑,宛若北國之巔最高的冰原上那一朵雪蓮徐徐的綻放,剎那間,冰雪也消融。
“你是不是覺得,爲師作爲一宗之主,應該以宗門的榮辱與宗門內的人的安危放在最前面,在其他宗門面前確實是這樣。”宗主繼續說道,他毫不避諱的在向晚這個早熟的徒弟面前點破這些事情。
“但那是爲師的責任,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