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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不禁感慨道。
走的近了,也看清了對手與裁判的面容,對面的人與向晚一樣身穿一襲弟子服裝與嚮往一生純白色不同,那人的弟子服是青綠色的,象徵着生機與勃發。
與向晚不同的是,他的領子上還掛着一枚徽章。
宗門的徽章與供奉在廟堂中的靈牌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專屬,是需要滴血契約,不可搶奪的。
萬劍宗對於這些並不太在意,所以即使發了但幾乎沒什麼人戴,哪怕出門在外,他們也秉持着能動能動手,絕不多逼逼的一種心態,不願講出自己的來歷。
因爲曾經有人仗着自己是萬劍宗弟子張要撞騙之類的事也曾發生過,所以現在的人已經養成了不報家名兒,但求好事,的習慣。
但是因爲靈丹宗大多數人都是煉藥爲主,練劍爲輔,他們的能力肯定是比不上三大宗的前兩宗的,所以怕死的他們只要穿上弟子服就一定會把徽章別的弟子服的胸前,代表他們的所屬。
靈丹宗的宗輝是一棵還未長成的樹,正常來講想到樹就會想到水,因爲水生木,木生火,而因爲煉丹所需要的兩個元素是木與火,所以很詭異的,在一株火焰上生出了一顆稚嫩的芽,這種違背常理的有奇異的畫風,令向晚也有些新奇。
對方的長相併不出衆,十分平凡,是那種向晚看了一眼,下次遇到也不一定會想得起來的那種人。
周遭的口號聲越來越響亮,在裁判一聲令下之後,雙方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