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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將自擔挑出來。”楚陽說着話,將座椅向後挪了挪,然後將身子的一邊轉向了胡一菲。那是子彈的位置。
胡一菲想了想,一咬牙拿出了匕首,卻不由再次猶豫了起來,說道:“不用消毒?會感染的。”
楚陽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的體質比較特殊,不會感染的。你動手吧。”
胡一菲猶豫了一會,之後還是動手了,心裏面卻不由狠狠地道:如果感染就最好不過了,這樣你死了,我也沒有什麼負罪感。
如此想着的胡一菲,卻沒有直接將匕首滑向楚陽,而是拿出了打火機,很是仔細地給匕首消了一遍毒,之後纔將匕首切向楚陽的傷口。
被燒得滾燙的匕首剛一接觸楚陽的皮膚,便有一陣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一股難聞的味道。楚陽的皮膚被燒焦了。
胡一菲倒也不是那種看到花兒凋謝了就會流淚的女人,但是在給楚陽挖出子彈的這個過程還是不由有點心驚膽戰了起來。
因爲在這個過程裏面,胡一菲根本連楚陽半聲哼的聲音都沒有聽到,甚至乎胡一菲還特意看了一眼楚陽的表情,發現這個傢伙除了幾次自己匕首碰觸到了他的骨頭而微微皺起了眉頭,其他時候都是一臉平靜,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爲此,胡一菲不由大大地吸了口氣,見過能夠忍耐的人,卻沒有見過像是楚陽這麼能夠忍耐的人。這個傢伙是不是沒有痛覺了?否則怎麼可能一副完全不關自己事的樣子?
這個傢伙以前究竟經歷過什麼?又是什麼經歷纔可能讓一個人像是楚陽這樣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