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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說服一個人其實是一種很困難的事情,就像是你想要叫醒一個裝睡的人一樣。如果這個人把心一橫,你是怎麼都不可能說服他叫醒他的。
沒有足夠的利益驅動的,沒有讓這個人和你說的事情產生共鳴,沒有給他一種“似是這樣做也是可以的”的感覺,那麼一切就都是白搭。
實話說,楚陽對於陳舒生是很看重的,所以他讓章文收集了很多有關於陳舒生的資料,對此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來到這裏之後,楚陽更是處處留心,觀察陳舒生的生活,查看每一處能夠看到的有關於陳舒生的細節。
比如說,這個老頭子看似粗枝大葉,好像什麼事情都是大大咧咧一樣,但從他在書本上寫下的筆記,楚陽就知道這個人嚴謹得讓人害怕。
這個老頭子看似沒有什麼野心,一心養老的樣子,彷彿已經看透了所有事情。但卻根本不是一個服老的老人家,否則爲什麼寫出來的字如此蒼勁有力,還寫下“厚德載物,君子以自強不息”這樣的詞句來?
可以說,從進門到現在楚陽的表現都是爲了迎合這個老頭子而動作的。也是因爲這樣,此時老頭子纔對楚陽真正來了興致。
楚陽沉吟了一下,順了順思路,然後說道:“一個人總是需要有一點追求的,如果什麼都不要不想,那麼生命是不是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沒有意義的生命,那不如沒有?”
陳舒生沒有說話,而是將頭點了下去,算是認可了楚陽的說法。
“像是你老爺子一樣,雖然已經隱居,但是總還是要去做一點事情的。所以,你從來沒有放棄過學術上的研究,一直在苦心經營,大概是希望寫出一本好書,爲這個世界留下一點真知灼見,好警醒世人。”
聞言,陳舒生不由微微搖起了頭,正要說話,卻被楚陽搶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