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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是講這些就講了半個多小時。
常壽臉色數變，聽到何鐵山無故刺殺陳雄，終被陳雄反制，最後意外身死時，眉宇間籠上一層陰雲。
陳雄一邊說一邊觀察他表情，看到這副模樣，心中冷哼一聲：果然是你在幕後指使的嗎？
事情講完，常壽嘆道：“小陳，HK也是法治社會的一部分，即便何鐵山有錯在先，你也不該私設刑堂。”
“特首，當時的情況純屬意外，我也想留他一命，誰知他突然要逃，阻攔他的時候發生了意外，屍體還在新山殯儀館，如果信不過我，特首可以派人去驗屍。”
常壽連忙擺手：“不是信不過你，只是勸你……以後做事兜着點。”他抬頭看了陳雄一眼，目光大有深意，好似是提醒，又隱含着幾分威脅意味。
陳雄眉頭輕皺。
兩人互相利用，如今雙雄小隊漸漸成型，沒有他陳雄也能獨擋半邊天了，何況還有天空之翼的加入，國際特工界局勢驟變，沒有了許多敵手，想要發展成世界首屈一指的組織非常容易。
如果常壽此時罷免陳雄，將他驅逐出HK，絕對是穩賺不賠。
這一點兩人都能想到，所以他們的談話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看似是閒聊，兩人都在互相打量，想從對方的隻言片語中揣摩彼此的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