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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黃爲了表示他的誠心,果真與林笑笑對飲了三杯。三杯過後,他如一條癩皮狗一樣,再也說不出一句囫圇的話來。
蘇黃酒醉,心卻明白。他執意要留在高小離的房間,而且藉着酒意,將高小離趕出房間,不讓他留在他自己的屋裏。
高小離想想也沒堅持。吳花果在家,雞棚晚上得有人照看。要不一夜過去將前功盡棄。竹林裏白天看不到野物,到了晚上,誰敢保證這些東西不跑出來?小雞仔都弱不禁風,一陣風都能吹翻,倘若跑進去一隻黃鼠狼,後悔也來不及。
林笑笑喝了酒後,臉紅得像一朵嬌豔的桃花。她家裏有瞎眼的老孃,沒敢多停留,匆匆起身回家去了。
安頓好蘇黃,高小離準備去雞棚。竹林裏蚊子多,他找了幾圈蚊香,夾了一張竹涼蓆便往山上去。
吳花果的雞棚在竹林深處,一路過去有半里路。
高小離打亮手機電筒,哼着小調開始進山。
蘇黃突如其來提親吳花果,讓他的思想一下沒轉過彎來。蘇黃究竟抱着什麼樣的想法他一無所知。蘇黃家庭是個什麼情況他也一無所知。蘇黃貴爲衡嶽市政法委的一個副處長,算得上是個位高權重,無限風光的男人。吳花果只是一個村婦,而且是個名聲不好的村婦。她的身上被宋文武塗上了“命硬剋夫”的標籤,儘管人漂亮,男人大多隻在心裏意淫,而不敢太親近。誰都怕將晦氣沾上身來,吳花果的存在,在竹村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只能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當然,蘇黃不會在乎這些傳說。作爲一個無神論者,他不可能因此而卻步。但是,堂堂的副處長娶一個村婦,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乾脆不想了。雞棚裏的小雞擠在一堆,悄然無聲。他看了一會,轉身進去小休息室,將竹蓆鋪在竹竿搭起的簡易小牀上,四周都點上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