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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離點點頭答道：“我是。”
王大明若有所思地問：“衡嶽市這麼多幹部，你們紀委也有那麼多人，老嚴怎麼選你進了專案組？”
高小離趕緊道：“我不是嚴書記安排的。應該說，市紀委全程都沒介入這件案子。這是省裏直接辦的，市紀委要採取迴避制度。”
王大明奇怪地看着他笑，道：“你很會說鬼話。高小離，你這人說話辦事不留後門，怕是很難適應社會生長。”
高小離心裏一頓，心情剎那間變得沉重許多。王大明的話裏，或多或少在暗示他對自己有意見。作爲曾經的副市長的貼身男祕，他在政治生態圈裏的人脈比自己要廣泛和堅強得多。祝市長的死不會給他帶來麻煩，反而會讓他有一條通往頂峯的捷徑可走。要不，本來進行得順風順水的專案調查，爲何會被突然叫停呢？
“後天上午是祝市長開追掉會的日子，我希望你能來。”王大明擺擺手說：“高小離同志，我覺得你是該要親身去感受一下失去一位好領導的悲痛氣氛了。”
高小離狠了狠說：“我一定到。”
“歡迎。”王大明皮笑肉不笑地說：“高小離同志，這次追掉會由市委張書記親自主持，省裏也會派專人到場祭奠。規格很高的。我還得想想辦法給你找個位置，要不，你恐怕連門都進不了。”
高小離感激地說：“謝謝王祕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