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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小離沒料到叫他的人是華麗麗。
他驚異地問：“你怎麼在這？”
華麗麗雙手交叉搭在胯前，滿臉憂鬱地說：“我也來散散心。”
高小離小心地問：“來找王鶴？”
他不知道華麗麗知不知道王鶴已經走了，但王鶴告訴過他，華麗麗與他已經斷絕了關係。王鶴說是因爲華麗麗聽到了一些傳言，說他的父親被上面調查，她急於撇清關係而與他斷絕了關係。
當初高小離聽王鶴這樣說，內心是非常義憤填膺的。他很反感這樣的勢利女人。因此在見到華麗麗之後，他的態度很冷淡，口氣帶着明顯的揶揄。
華麗麗聽他問自己，淺淺一笑說：“不，我沒想找他。”
高小離過去聽王鶴聊過她，知道華麗麗家是個不大不小的幹部之家。華麗麗本人也在一家旅遊公司上班，但她人很少去，每月只領工資。
“王鶴調走了。”高小離乾脆挑明說：“他調去省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