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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禿頂,是腎虧的表現。高小離心裏想笑,一個腎虧的男人,能有多少精力?
跟着霍小華亦步亦趨的鬱亮沒插話,高小離逗着霍小華的時候,他也沒幫着他。高小離在前面走,鬱亮快走幾步追上來,低聲叫住他說:“高小離,你是故意在捉弄老霍吧?”
高小離眉頭一皺道:“你說的什麼話?我在提醒他,你沒看出來?”
鬱亮掃他一眼道:“沒看出來,我就覺得你在捉弄他。”
“就算是,你想說什麼?”高小離乾脆不遮掩了,似笑非笑看着他問:“你想替他出氣?”
高小離的口吻是咄咄逼人的,他根本就沒想過給鬱亮一絲面子。從那晚他偷聽到他們的談話,高小離就知道這個鬱亮在霍小華面前就是一條搖着尾巴的狗。當然,他搖尾乞憐不是霍小華有多大的本事,而在乎的是霍小華的叔叔就是衡嶽市的市長。
鬱亮被高小離一頓搶白,頓時啞了火。過一會他咬着牙說:“高小離,你別得意,會有你好看的事發生的。”
高小離不屑地笑了笑,隨着人流進了教室。
黨校的培訓,枯燥無聊。教室裏每個人都裝作在認真學習的樣子,其實除高小離之外,所有人都在做着私事。不是玩手機,就是抽空閱讀一些武俠書之類的。根本就沒人在乎講臺上的老師唸經一樣的說教。
每個人都明白,黨校培訓是鍍金的代名詞,並不是真正來學習攫取知識的場所。要是換在過去,培訓就是鶯歌燕舞。只是這一期張文志書記特別交代過,一切從嚴。話雖這樣說,黨校的老師心裏比誰都明白,來學習的人沒一個是閒人,手裏都握着大大小小的權力,沒一個人得罪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