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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贊峯唸經的語速越來越快,我感到了不適,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托盤裏的大蜈蚣劇烈掙扎捲成了球狀,與此同時我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時而冷的如墮冰窖,時而又熱的像進了烤爐,讓人非常難受。
那條大蜈蚣漸漸停止了掙扎,身上冒煙,居然燒焦了。
我一個戰慄,痛苦的感覺突然排山倒海,全身像是被針扎、被火燒、被擠壓、被拉伸,什麼感覺都有,視野瞬間變成了紅色,手臂上暴起青筋,經絡裏似乎還有東西在遊走,皮膚蒸發出煙氣。
阿贊峯的手像巨石一樣壓着我,讓人無法掙扎,我雙手抱頭痛苦的叫了出來。
阿贊峯瞪了我一眼,我的心臟頓時暴跳,一口氣喘不上來,視線一黑,失去知覺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甦醒過來,渾身無力就像虛脫了一樣,我發現躺在外屋的蘆葦牀上,吳添和黃偉民就坐在邊上。
我氣若游絲的問:“降、降頭解、解了嗎?”
吳添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我意識到了什麼撐着坐起,突然發現手臂上全是紋身,低頭一看,全身都紋着密密麻麻的泰文,還有一些猙獰的神鬼面孔,上半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乾淨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愣道。
吳添仍是放不出個屁來,黃偉民終於忍不住插話說:“這是泰國的法力刺符,有鎮壓邪靈的功效,你中的降頭太邪性了,連阿贊峯都降不住,只能用這種方式鎮住降頭髮作,總算保住了命,我有言在先,這錢我還是照樣收,不過可以打個對摺,補一萬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