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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大晚上的鑽叢林很容易迷路,但阿贊峯好像對路很熟悉似的,沒有絲毫猶豫,該走哪邊就堅決的過去,這讓我很納悶,不過當我看到他手中一直端着那顆瘮人頭骨後有點明白了,阿贊峯利用了鬼力,那黑衣阿贊躲在射擊林場裏,多半是因爲這裏有什麼陰邪物,纔會選擇這裏做修煉場所,兩者同樣都是屬陰的,自然會有感應,找起來就不費勁了。
果然深入叢林沒多久我們就發現了一處極爲隱蔽的空地,空地上有生過篝火的痕跡,邊上還放置着被篝火烤的黑漆漆的水壺以及罐子,還有很多動物骨頭,四下一看,發現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竟然搭着一間很簡陋的棚屋,離地大概有七八米高的樣子,棚屋的頂是芭蕉葉做成的,就像一個大的鳥屋,有個洞作爲門,大小隻能容一個人鑽進去,裏面好像還有燭火。
吳添壓低聲音嘀咕:“這鳥人怎麼住在樹上?”
阿贊峯瞪了吳添一眼示意他別出聲,然後放出蒼蠅,驅動咒法,蒼蠅立即朝着鳥屋就飛過去了,只是蒼蠅還沒靠近,鳥屋裏的燭火突然熄滅,看來對手已經感應到了,裏面好像還吹了一股風出來,吹得那些蒼蠅亂撞接近不了鳥屋,很快就四散飛的不知所蹤了。
阿贊峯皺起了眉,端着頭骨警覺的盯着鳥屋。
我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屋裏這人確實不簡單。
很快一箇中年男人就從鳥屋裏鑽了出來,這人皮膚黝黑,身上斜披着一塊藏青色的布,光着左膀子,露出密密麻麻的紋刺,比我身上差不了多少,這人十分精瘦,但雙眼卻炯炯有神,在半黑暗中都發亮,他的髮型讓我一下想起了唱《天堂》的騰格爾,可能是這髮型的緣故,看着還真有幾分神似。
由於阿贊峯沒有讓我們躲的意思,這會我們就站在空地上抬頭仰望着他,而他站在樹幹上居高臨下俯視着我們,一點恐慌也沒有,相反還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他先是朝我打量了一眼,應該是在看我身上的紋刺,然後又撇了一眼阿贊峯,注意到了他手上的頭骨,最後一眼從黃偉民和吳添身上掠過,顯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跟着從樹上跳了下來。
阿贊峯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後退,我們幾個急忙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