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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房間,校奎就推開她,跑到洗手間一陣狂吐,差點連苦膽都吐出來了。
吐完,洗了把臉,回到房間,卻看到馬麗梅脫得光光溜溜的,就鄒起眉頭問:“幹嘛你這是?”
馬麗梅扭了扭身體,誘惑地說:“你不是發騷嗎?小女子侍候大爺你呀。”
校奎頭腦“嗡”了一下,很不自信地說:“誰說我發騷啦,我這不是心情壓抑,出去找找樂子麼?——路邊的花看起來都漂亮,總不能都把它摘下來吧?”
馬麗梅咬了咬血紅的嘴脣,眼睛裏霧氣濛濛,撒嬌道:“其他的野花我不管,我這朵花你總得滋潤滋潤吧?”
校奎真是被打敗了,無奈地說:“那好吧,那就隨便澆一下吧。”
馬麗梅不依,上前抱住他:“不行,要來就來個通透的。”當下就解開了他衣服的扣子……
校奎已經有些暈酒,腳軟手軟,只好由着她了。
人之所以爲人,就是在必要的時候,有意識地去控制,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但大腦中樞一旦被酒精麻醉,就只剩下動物的本能了。
他在精神渙散的情況下,看到一團白花花的人體,還是那麼凸凹有致,那麼滑膩,所以,不管他願不願意,高不高興,都已經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