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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天浩不服氣地說:“你以爲人人都像你那麼猥瑣,照你這樣說,人和禽獸有什麼區別。”
我說:“人本身就是動物,不信我的話你在女人這方面還要繼續失敗下去。”
鄭天浩說:“鬼才相信你的鬼話,我還是相信這個世界是有愛情的。”
我懶得和他辯論,讓他繼續講他在西雙版納的經歷。
鄭天浩繼續說,他在西雙版納苦苦守候了一年,身上的積蓄花得一乾二淨。在回蘭州之前,他硬是用四十塊錢過了一個月,每天只能喫一個薄餅,週末加餐,喫兩個薄餅,喫完之後必須迅速躺下,不敢亂動,大聲喘氣都不行,否則那點薄餅不扛飢,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消化完了。
那四十塊錢花光後又該交房租了,那個姑娘家里人也給姑娘找了個好人家準備結婚,鄭天浩絕望了,用最後一塊錢給家裏人打了個電話,跟他爹要了路費,悲傷欲絕地殺了回來。就是那段時間,鄭天浩感情上受打擊,肉體上受飢餓摧殘,生生掉了四十斤肉。
鄭天浩講完我都有些淚眼婆娑了,拍着他的肩膀不停地說:“兄弟,你不容易,真不容易。”
鄭天浩疲憊地笑了,眼神中飄過一絲複雜的意味。
我說:“你能不能告訴我,爲什麼死活不願意做廚子呢,老天給了你這樣的天賦,你卻偏要跟命運擰着來,喫虧的終究是你自己。做廚子有什麼不好,現在大學畢業生都找不到工作,你這麼優秀的一個廚神卻寧願餓死都要咬牙死扛,到底是爲什麼?做廚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