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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應邀去了倪雪的住所,一段日子沒來,她顯得很客氣,客氣了就生分,生分了人就拘謹,看她躊躇的樣子,把我也搞得有些緊張。
倪雪看我忐忑的樣子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忽然笑了笑,說:“你看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怎麼還緊張了。”
我辯解說:“我不緊張,是你緊張,你一緊張把我也給拖累了。”
倪雪風情萬種地笑了,從茶几下取出茶壺,放了茶葉用開水泡茶,一邊倒水一邊說:“你瞧,我都忘記了,約你來喝茶卻淨說了些閒話。”
茶泡好後她給我倒了一杯,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味道相當好,香甜醇厚,後味有些澀,但是很舒服。我讚歎說:“好茶,真是好茶,沒想到你還挺懂茶道的。”
倪雪說:“我不懂什麼茶道,就是偶爾喝點,這些茶都是他給我寄來的,他愛喝茶,也很講究。”
倪雪口中的他就是她愛的那個已婚男人,那個男人在離蘭州九十公里一座叫白銀的工業城市。倪雪家也是白銀的,二十冒頭的認識了這個男人並且愛上了她,然而男人遲遲不離婚,倪雪就這麼一直獨自等待着。
據倪雪說,男人曾經給她許諾過,等待三年,三年後必然會有結果。結果三年過去了,男人的女兒兩歲半了。等來等去,倪雪一等就是八年,從青澀少女等到大齡剩女,男人除了女兒七歲半之外什麼都不曾改變。諾言是個屁,他的承諾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
我問倪雪:“那個鳥毛的男人到底有多麼優秀,值得她如此執著地苦苦等待,難道要學習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