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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他说。
钱老大指着卫瞻，半醉半醒：“怎么着？跟爷爷抢女人？兄弟你可得讲规矩，先来后到的规矩总要懂嘛。就算你是他的老相好，只要她还在红竹馆里卖，就得守规矩。嘿嘿嘿，不过咱们兄弟喜欢一起玩，不介意你也一起来嘛。”
和钱老大一伙的人从包间里出来，一群人堵在门口，张望着这边。
卫瞻看着钱老大指着他的手。
——刚刚就是这只手抓着霍澜音的手腕。
卫瞻低头，看向霍澜音攥着他衣襟的手。袖子稍微滑下去些，露出她皙白的皓腕，凝脂软玉般的手腕红了一大片。
卫瞻朝钱老大走过去，步子很大，却很慢。霍澜音靠在他怀里，跟着他往前走。
钱老大收起脸上的笑，警惕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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