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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裏是哪裏？”李飛緊接着問。
李飛話剛剛說完就後悔了，暗罵自己笨，還過來人，連這個都不知道？那裏，讓女人在異性面前難以啓齒的地方，女性的禁地。李飛現在明白了，可是明白的有些不是時候。正所謂，說出去的話，好比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覆水難收，話也一樣，既然說了就沒有返回的餘地。
李飛知道現在後悔晚矣，說都說了，哪有返回的餘地？難道要他告訴王露露自己知道她哪不舒服？但李飛仔細想想，貌似有些不對，來大姨媽有那麼痛苦？
“不是呀！我是說，你是不是經期到了？”李飛硬着頭皮說道。
“嗯。”王露露細聲說了句，算是回答李飛了，畢竟這些敏感的話題不適合對一個陌生男人說。
“會這麼痛苦？”李飛不是笨蛋，和東方情在一起那麼久了，多多少少對女性的生理有些認識。再說了，這種事，他即使不從東方情那得知，自己也明白。小說上多了去了，甚至描繪的更加露骨。
“我…我這是痛經，和那些不同的。”王露露抬頭說道。
既然李飛可以直言不諱，不該說的都說了，王露露也不必顧及那麼多。她的話讓李飛犯了迷糊，什麼是痛經？小說上沒寫過呀！雖然小說沒有寫，但從這兩個字眼上，李飛也可以聯想到一些問題。
“那趕快去看醫生啊！還請什麼假？快去吧！”
李飛明白了王露露的病因，知道自己無能爲力，那只有放她走了，大不了自己也來回濫竽充數，不就是伺候人嘛！別人能幹，爲什麼自己不可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