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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漾心中五味雜陳,徐北也說起這些,她不知怎麼就想起了高中時還只有十幾歲的徐南燁也曾魯莽衝動,爲朋友打抱不平,打得一身傷回來。
但他的鋒芒都在朋友和他絕交的那一刻全部被父母拔掉了。
十幾歲少年該有的衝動和肆意,他連擁有的資格都沒有。
他被鎖鏈牢牢束縛着腿腳,每走一步,腳下都會傳來沉重的鐵鏈刮擦地面的聲音。
“你也聽家裏長輩說了吧,二哥他是我們幾個之中最聽話的,從來沒忤逆過大人的安排,結果就那麼一次,他不但忤逆了,還跟爸媽作對,後來念大學,爸媽讓他讀馬克思學院,他偏選了外語,還是什麼西班牙語,說畢了業要去當翻譯,他以爲木已成舟可以不受家裏控制了,結果最後還是從了政。”
徐北也忽然感嘆道:“也許就是因爲二哥這個例子吧,爸媽覺得一味的強求好像會適得其反,所以後來我高考完後選專業他們就沒管過我了,所以我現在幸運的沒有跌進這個大泥潭。”
褚漾不知道徐北也爲什麼要把從政比喻成大泥潭。
在這個年代,講究人權平等,提倡脫貧致富,但階級間的差距始終存在。
底層的人當然會抱怨不公平,但徐家處在廟堂之高,屬於頂流世家,人人羨慕,恨不得下輩子能投胎姓徐,這幾個姓徐的卻把口中的金湯匙視爲毒物。
徐北也這麼說的意思,不就是把整個徐家比作大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