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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眼馬如龍和蛇師爺的屍體，秦凡便離開了湖心亭。
馬如龍和蛇師爺的死，也算是徹底揭下了江州這段時間所發生一切的帷幕。
一切都結束了。
秦凡漫無目的走在街道上，有些茫然的望着四周川流不息的路人和車流。
江州還是那個初來時所見到的繁華都市，彷彿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改變。
秦凡突然有些唏噓。
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完全是因爲馬如龍不願意退位，想要徹底登上江州巔峯，穩坐第一人的位置，說白了，如果沒有馬如龍的念頭和野心，這段時間也不可能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也許有些出人意料，但秦凡認爲這纔是真正的現實和生活。
“馬如龍縱橫江州一生，本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所擁有的財富和權勢，是普通人幾輩子都無法奮鬥努力的成果，可惜他選錯了路，終究沒能控制住內心的慾望。”
“唉，或許這就是人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