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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說話,傅家寶又道:“這小樓外密密麻麻漲了不少半人高的野草,兩邊又有樹木枝葉遮掩,我方纔叫趙兄他們費盡扒開了野草才帶你進來的。你既然進不了城,那必定是在晚上,這麼個地方你跟我說是你偶然發現的?怕不是開了天眼。”
傅周:……
傅家寶又道:“每次你外出遊學都會寄好幾封書信給辛氏,辛氏每回都要拉着我爹唸叨,尤愛在飯桌上說,你那些年去過哪些地方我不說記得一清二楚,但記起個七七八八是不難的,你別想騙我!”
傅周啞口無言,但有些事他藏了不止是一年兩年了,怎麼可能輕易同傅家寶說,因此這一夜,就算傅家寶說破了嘴,他也沒有吐露半個字。
傅家寶後來實在是又困又累,就收拾個地方出來睡了。只是心裏又不免把傅周大罵一頓。然而到了第二日,他依舊只能揹着傅週上路,誰叫這次是傅周獻計帶他們逃出生天的,誰叫傅周運氣不好被射傷了,他傅家人丁單薄,誰叫這小子跟他有血緣。
在確定長平縣那些叛軍沒有追上來後,傅家兄弟便與那另外五人分道揚鑣了。
至於期間那五人互換姓名籍貫說好將來報答的話,便不加多提了。
傅家寶亦沒把那幾人的感激放在心裏,畢竟如今天下亂了,英王所經之地都在打戰,那幾人雖拼了命要回家鄉,但能不能回去還是兩手,要是半道上遇到了叛軍,被拉去做了壯丁或是上前線當炮灰,也不知道將來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思及此,傅家寶又有點沮喪,他如今尚且自顧不暇,又哪來的資格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裏,他往前奔走的步伐又快了幾分,只是時不時輕輕掂一下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傅周,抱怨道:“你喫什麼長得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