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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傅家寶疑惑的眼神,林善舞頓了頓,不知該如何跟傅家寶說起原身的事。
跟她不同,傅家寶切切實實地這個世界的人,就算她跟他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他能理解嗎?
林善舞心底的糾結,傅家寶一無所知,他攏着蓬鬆的斗篷昏昏欲睡,卻仍強打起精神跟林善舞說話,一會兒問她在京城過得怎麼樣,一會兒問她有沒有收到他的信,一會兒又問她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裏……
林善舞一一耐心答了,她看見傅家寶哈欠連連卻仍不肯入睡的模樣,微微嘆氣,“你這些天都沒好好休息,先睡一覺,睡醒了再說吧!”
傅家寶用兩根手指強硬撐着想要閉上的眼皮,聲音因爲睏倦而顯得有些含糊,“不成,我們分開這麼久,重逢的第一晚不說乾柴烈火,若是連閒話至天明也無,那你也太可憐了。”
這不是林善舞第一次從傅家寶口中聽到“你也太可憐”這句話,無論林善舞做什麼,傅家寶似乎總對她充滿憐惜,他也不知道翻了多少爲人夫君的典範,他似乎一直在拿着一根尺子在衡量他自己,要是有哪點做得稍稍不符合一位好夫君的標準,傅家寶就會對她充滿同情並說出“你也太可憐”這句話,彷彿她林善舞真的成了個慘遭丈夫虐待的可憐婦人。天知道傅家寶腦子裏整天都在想什麼。
林善舞每每聽到這句話,都覺得又暖又心疼,見傅家寶還在跟自己的眼皮較勁兒,她滿腹的思量頃刻煙消雲散,輕輕拉下他撐開眼皮的雙手,勸道:“先休息吧!等明日精神飽滿,我再同你說。”
傅家寶不想睡,他扭捏了一下,“那我去睡了,你會不會半夜就走了?”
林善舞搖頭衝他笑,“我丈夫在這裏,我還能走去哪兒?”
傅家寶聽了這話,頓時心裏甜滋滋的,但是很快他就想起了林善舞方纔的話,不放心道:“那你方纔還說什麼走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