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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頭也不回,越走越遠,聲音遠遠傳來:“池魚難爲鯤,燕雀難爲鵬……鵬之徒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
羋月一直追着,卻越追越遠,直至不見。
她站在後山,但見人影渺渺,空山寂寂,竟是世間唯有自己一人獨立,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心頭reads;。
他到底是回答了,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路,應該向何方而去。
夜風甚涼,她怔怔地立了一會兒,還未想明白,便打了個寒戰,又打了個噴嚏,忽然失笑:“我站在這裏想做什麼,橫豎,有的是時間想呢。”
想到自己此番出來,還不曉得是否驚動了人了,想了想,還是提劍迅速回返,躍過牆頭,回到自己房中。此時危險已過,心底一鬆,倒在榻上,還不及想些什麼,就睡了過去。
次日,羋月醒來,細看房間內的場景,猶有打鬥的痕跡,然則太陽照在身上,竟不覺一時精神恍惚起來。回想起昨夜情景,卻似夢境一般,不知道唐昧、莊子,到底是當真出現在自己的現實之中,還是夢中。
她看着室內的劍痕,呆呆地想着,忽然間卻有人敲門,羋月一驚,問道:“是誰?”
卻聽得室外薜荔道:“公主,奴婢服侍公主起身上路。”
羋月收回心神,忙站起來,讓侍女服侍着洗漱更衣用膳,依時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