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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浩說我答應劉洋,也有我自己的苦衷,沒讓你跪下拍照片,就是不想給你得罪的太狠。但你別以爲我就是怕你了,要非要找我報仇也行,我隨時等着。
說完他就招呼了一聲那幫高三的,一羣人晃晃蕩蕩的走了,白浩走路的時候還一瘸一拐的,剛纔我那一腳踹的可不輕,估計這比現在蛋還疼着呢。
直到那時候我腦袋還有點迷糊,主要是思維還沒反應過來,事情轉變的太快,被白浩那幫人撂地上的時候都以爲自己今天很有可能起不來了。
沒想到白浩沒怎麼打我,還跟我說了這麼一通,弄我的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找他報復了。就像白浩說的,算計我的人是劉洋,他只不過是被人當槍使的,我要是跟白浩剛上了,佔便宜的不還是劉洋麼?
我也明白報復白浩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只能讓劉洋看笑話,但他剛纔畢竟給我揍了,還揍的挺狠,不找他我還不甘心。那種感覺真是特別奇難受,就像喫了蒼蠅似的,自己噁心,還沒法往外說。
在地上坐了好半天,等腦袋不那麼迷糊了我才站起來,但這麼一動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剛纔光顧着腦袋迷糊了,沒注意到身上,站起來掀開衣服一看才發現我身上全是傷。
可能白浩事先打過招呼,那幫人用的力氣不太大,但棒球棒是實木的啊,再不用力氣也給我身上打的生疼。當時我就決定了,哪怕不找白浩呢,以後我也得找個機會削他一悶棍,要麼都對不起我身上這傷。
也跟白浩似的,我一瘸一拐的從莫名湖走到馬路邊,打了個車回家。到家之後一摸腦袋,發現頭上鼓了個挺大的包,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正好昨天晚上剛瓶紅花油,我用那紅花油給自己身上擦了擦,感覺挺可笑的,本來這瓶紅花油是給韓笑笑買的,結果全讓我給用了,真是一點都沒浪費。
真是疼的不行,躺牀上想着先緩緩,睡會兒覺,等醒了之後定點外賣喫。但身上一股子紅花油味兒,燻的我腦瓜子生疼,睡不着,就又開始胡思亂想了。